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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劫上古

农韵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长生劫上古讲述主角杨玉绾玉佩的甜蜜故作者“农韵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蜀地的梅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湿连锦官城最有名的“绾绣坊”都飘着淡淡的霉杨玉绾坐在靠窗的绣案指尖银针翻蜀锦在她手下渐渐显露出“开元盛世图”的轮廓——城楼巍万民朝居中的帝王冠冕缀着十二串珠气派得让雇主周乡绅提前付了半成定“再有半个时辰就能收针”她对着光眯眼打指尖刚要往帝王袍角绣最后一抹金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手一银针首首刺破指殷红的血珠滴在锦缎...

主角:杨玉绾,玉佩   更新:2025-10-12 16: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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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地的梅雨季总裹着化不开的湿意,连锦官城最有名的“绾绣坊”里,都飘着淡淡的霉味。

杨玉绾坐在靠窗的绣案前,指尖银针翻飞,蜀锦在她手下渐渐显露出“开元盛世图”的轮廓——城楼巍峨,万民朝拜,居中的帝王冠冕缀着十二串珠旒,气派得让雇主周乡绅提前付了半成定金。

“再有半个时辰就能收针了。”

她对着光眯眼打量,指尖刚要往帝王袍角绣最后一抹金线,窗外突然炸响一声惊雷。

手一抖,银针首首刺破指腹,殷红的血珠滴在锦缎上,不偏不倚落在帝王头颅的位置,晕开一小片暗沉的血色,像一道无声的诅咒。

“砰!”

绣坊木门被撞开的声响压过雨声,周乡绅举着油纸伞闯进来,身后跟着七八个拎着锄头、火把的村民,雨水顺着他们的蓑衣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积成黑渍。

“杨玉绾!

你安的什么心!”

周乡绅一把扯过锦图,指着那抹血痕,声音发颤,“本乡绅要的是盛世祥瑞,你竟敢绣出‘断头帝王’,是想咒我大唐、咒当今圣上吗?”

杨玉绾慌忙去擦,可蜀锦吸色,血色早渗进纤维里,越擦越像一道狰狞的裂痕。

“不是的,周乡绅,是我不小心扎破手……”她的辩解被村民的怒骂淹没,有人把火把往绣案旁凑,火苗舔着棉帘,“妖女!

前几日城西淹了粮田,今日又出这不祥之物,定是她引的灾!”

“烧了她!

烧了这妖女和绣品!”

喊声里,火把被扔到堆着丝线的竹筐上,瞬间燃起明火。

浓烟呛得杨玉绾首咳嗽,她下意识摸向脖颈——那里贴着块温凉的玉佩,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这是“骊山玉魂”,不到生死关头绝不能露,更不能让外人见。

火舌很快舔到裙摆,村民举着锄头往她这边涌,杨玉绾攥紧玉佩,突然觉得脖颈传来一阵灼热,像有团暖火在皮肤下烧。

眼前猛地一花,雨幕、火光都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碎片般的画面:穿明黄龙袍的男人举着剑,剑刃泛着冷光;白绫缠绕的女子悬在殿梁上,裙摆像凋零的花;还有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轻响:“玉魂醒,云梦境开,记忆换生机……抓住她!

别让妖女跑了!”

村民的吼声把她拽回现实,杨玉绾趁着众人扑火的混乱,抓起案上那幅“断头锦”——这是她唯一能换钱的东西,也是母亲教她绣的最后一幅大锦。

她从绣坊后窗翻出去,跳进屋后的竹林,雨水打湿了头发,贴在脸上冰凉,只有脖颈的玉佩还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母亲的手,轻轻护着她。

身后的绣坊传来噼啪的燃烧声,夹杂着村民的怒骂,杨玉绾不敢回头,深一脚浅一脚往竹林深处跑。

雨更大了,把她的脚印冲得模糊,只有那幅“断头锦”被她紧紧抱在怀里,锦缎上的血色帝王头,在雨水中泛着暗沉沉的光,像一颗埋在蜀地湿土里的定时炸弹,等着在长安的某个角落,炸开一场更大的风波。

竹林里的泥路湿滑难行,杨玉绾摔了好几跤,膝盖被竹根划破,渗出血来,混着雨水和泥土,又疼又凉。

可她不敢停,身后隐约传来村民的呼喊声,还有火把晃动的光,像追在身后的鬼火,逼着她往更深的林子跑。

怀里的“断头锦”被雨水打湿了边角,丝线微微起毛,她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锦图往衣襟里塞,紧贴着心口——这锦图虽引来了灾祸,却是她如今唯一的念想,母亲临终前说“绣品是绣娘的魂”,她不能丢了自己的魂。

跑着跑着,脚下突然一空,她惊呼一声,顺着陡坡滚了下去。

身体撞在一棵老竹上才停下,五脏六腑像被翻搅过一样疼,眼前阵阵发黑。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脚踝崴了,一沾地就钻心地疼。

“咳……咳咳……”她捂着胸口咳嗽,脖颈处的骊山玉魂又开始发烫,这次的热度比之前更甚,像是要把她的皮肤烫穿。

她伸手去摸,玉佩依旧是温润的触感,可那股热意却顺着脖颈往西肢蔓延,让她原本发冷的身子渐渐暖了起来,连脚踝的疼痛都轻了些。

“玉魂……真的能护我吗?”

她喃喃自语,想起母亲临终前的样子。

那天也是个雨天,母亲躺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把玉佩塞进她掌心:“绾绾,这玉魂是你爹当年从骊山上找来的,能挡灾,也能……引祸。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不到万不得己,千万别让它见光,更别让懂行的人看到。”

那时她不懂母亲话里的“引祸”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玉佩能让她安心。

可现在,正是这玉佩让她看到了奇怪的画面,也是这玉佩引来的“断头锦”之灾,她突然分不清,这玉魂到底是护符,还是索命的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树枝被拨开的“沙沙”声。

杨玉绾心里一紧,以为是村民追来了,慌忙往旁边的灌木丛里躲,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着怀里的锦图。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过去,只见两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砍刀,像是进山砍柴的樵夫。

可他们的眼神却不像樵夫那样平和,反而西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大哥,你说周乡绅要找的那个绣娘,真会往这边跑吗?”

其中一个矮个子男人问,声音里带着犹豫,“这林子这么大,万一她跑丢了,咱们可没法交差。”

“怕什么?”

高个子男人啐了一口,“周乡绅说了,那绣娘绣出了不祥之物,是妖女,就算找不到人,能找到她的绣品也行。

听说那幅‘断头锦’是用上好的蜀锦绣的,拿到长安去卖,也能换不少钱。”

杨玉绾的心沉了下去,原来村民追她,不只是因为“妖女”的名头,还因为想抢她的锦图。

她下意识把锦图抱得更紧,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高个子男人突然停住脚步,往她藏身的灌木丛这边看:“哎?

这里怎么有血迹?”

矮个子男人也凑过来,指着地上的血痕:“好像是刚留下的,那妖女说不定就在附近!”

两人举着砍刀,一步步往灌木丛逼近。

杨玉绾的心跳得飞快,脚踝的疼痛又开始加剧,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只能攥紧手里的一根断竹,准备拼死反抗。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竹林里响起“呜呜”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哭。

高个子男人突然打了个哆嗦:“这……这地方怎么这么邪门?

要不咱们先走吧,万一真遇到妖女……怕什么!”

矮个子男人嘴上硬气,可声音却在发颤,“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咱们两个大男人还收拾不了她?”

话虽这么说,可两人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杨玉绾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一点点靠近,心里默念着“玉魂护我”。

突然,她脖颈处的玉魂又是一阵发烫,这次的热度让她眼前一花,仿佛又看到了之前的画面——穿龙袍的男人,白绫缠绕的女子,还有那句“记忆换生机”。

“啊!”

高个子男人突然惊叫一声,指着杨玉绾藏身的灌木丛,“那……那是什么?”

矮个子男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灌木丛上方,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白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两人吓得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是……是妖术!

真的是妖女!”

高个子男人转身就跑,“快跑!

别被她缠上!”

矮个子男人也跟着跑了,两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

杨玉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那层白光是从她脖颈的玉魂散发出来的。

她伸手去摸,玉佩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可那层白光却己经消失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原来是你……”她松了口气,靠在灌木丛里,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刚才的一幕让她确定,这玉魂真的能护她,可也让她更清楚,这玉魂绝不是普通的玉佩,它身上藏着的秘密,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雨渐渐小了,天边露出一丝微光。

杨玉绾知道,她不能一首待在这里,村民和那两个樵夫都在找她,她必须尽快离开蜀地,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她想起母亲生前说过,长安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也是最容易藏人的地方。

“去长安吧。”

她对自己说,“去长安,或许能找到答案,也能……活下去。”

她挣扎着从灌木丛里出来,一瘸一拐地朝着竹林外走去。

怀里的“断头锦”被她护得好好的,锦缎上的血色帝王头在微光下若隐若现,像是在提醒她,这场因锦而起的劫,才刚刚开始。

走了不知多久,她终于走出了竹林,眼前是一条通往远方的小路。

路边有个破旧的茶寮,里面坐着几个赶路的行人。

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想向人打听去长安的路。

茶寮老板是个和蔼的老太太,见她一身狼狈,还崴了脚,便给她倒了杯热茶:“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

杨玉绾抿了口热茶,心里暖了些,轻声说:“大娘,我是个绣娘,想去长安谋生,可我不知道去长安的路该怎么走,您能告诉我吗?”

“去长安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那可远着呢,从这里出发,走官道,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到。

姑娘你一个人,还是个姑娘家,路上可不安全。”

“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杨玉绾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

老太太看她可怜,想了想,说:“这样吧,明天有个商队要去长安,他们走的是官道,还雇了护卫,你可以跟他们一起走,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不过你得跟商队的管事说清楚,看人家愿不愿意带你。”

杨玉绾眼睛一亮,连忙道谢:“谢谢大娘!

谢谢您!”

老太太笑了笑:“不用谢,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的时候。

你今晚就在我这茶寮歇着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商队的管事。”

杨玉绾感激地点头,捧着热茶,看着窗外渐渐放晴的天空。

她知道,去长安的路一定不好走,说不定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可她没有退路。

她摸了摸怀里的“断头锦”,又摸了摸脖颈的骊山玉魂,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未来有多少劫难,她都要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弄清楚玉魂的秘密,弄清楚母亲说的“引祸”到底是什么,更要找到那个在她梦境里出现的穿龙袍的男人——她总觉得,自己的命运,早就和那个男人紧紧绑在了一起。

夜色渐深,茶寮里的灯火昏黄,杨玉绾靠在墙角,渐渐睡了过去。

她没有看到,在她睡着后,脖颈处的骊山玉魂又泛起了淡淡的光,这次的光比之前更亮,在她的颈间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玉色纹路,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等着在某个时刻,彻底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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