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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海养家:从退婚开始(李潮生潮生)无弹窗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赶海养家:从退婚开始李潮生潮生

孤单的木木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孤单的木木的《赶海养家:从退婚开始》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海边农村穷小子李潮生因家贫被未婚妻退婚,为养活奶奶,从滩涂捡花蛤、礁石区抓青蟹起步,逐渐掌握浅海诱捕墨鱼、深海钓石斑等技能,通过精准判断潮汐、识别海货栖息地的过人能力,积累资金并带动村民成立渔货合作社,最终成为当地渔获企业家。,主角从一无所有到改善生活的踏实奋斗,传递烟火气与满足感。

主角:李潮生,潮生   更新:2025-10-12 18: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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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潮渔村还浸在雾里,李潮生天没亮就起了。

他蹲在灶前添柴时,听见奶奶在里屋咳嗽,咳得土炕的竹席沙沙响。

手底下的火钳顿了顿,他把刚热好的玉米饼用荷叶包了,塞进布兜最里层——奶奶这两天咳得吃不下饭,得留口热乎的。

竹篓靠在门后,昨晚洗过的泥渍在晨光里泛着暗绿。

他摸了摸铁铲的木柄,那道父亲留下的凹痕还在,硌得掌心发痒。

“奶奶,我去滩涂了。”

他压低声音,掀开门帘时回头望了眼——老人正倚在床头摸药袋,白发被穿堂风吹得乱蓬蓬的。

咸湿的海风裹着海菜腥气扑来,李潮生赤脚下了礁石。

今天潮水退得比昨日更早,远处滩涂露出一片浅蓝带绿的波纹,像块浸了水的翡翠。

他盯着那片颜色,想起昨夜月光下竹篓里的泥——也是这样的暗绿,当时他就觉得蹊跷,偏生张阿贵说“泥滩哪有那么多花蛤”。

铁铲插进泥里三寸,手腕轻轻一翻。

带着海腥的泥块翻上来时,三西个花蛤“骨碌碌”滚出来,壳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

李潮生蹲下身,指腹蹭过花蛤的纹路——比昨日的更饱满,壳沿还带着新蹭的泥。

他心跳快了些,加快动作,铁铲起起落落,竹篓底很快铺了层花蛤。

日头爬到头顶时,他首起腰,手撑着后腰。

竹篓满得快冒尖,他粗略数了数,至少比昨日多五斤。

汗水顺着下巴滴进衣领,他抹了把脸,忽然注意到滩涂边缘的海水颜色变了——靠近礁石区的部分泛着浑浊的灰黄,而他所在的这片,依然是浅蓝带绿。

“怪了。”

他蹲下来,用铁铲挑起一捧泥。

细沙里混着碎贝壳,在指缝间簌簌往下漏。

“昨儿涨潮前也是这颜色,挖着挖着就变深了,那会儿潮水要来了。”

他摸出裤兜里的炭笔,旧报纸是从村部墙报撕的,边角还印着“乡村振兴”的红标题。

海风掀起报纸角,炭笔在纸上划拉:“涨潮前浅蓝带绿,花蛤密;退潮后泥滩裂纹,沙蟹藏。”

写到“沙蟹”时,他顿了顿——上个月张阿贵说在裂纹泥滩抓到过沙蟹,可自己总碰不上,许是这规律?

他把报纸叠好塞进裤兜,手指蹭过“沙蟹”两个字,墨迹未干,在掌心留了道灰痕。

竹篓压得肩膀发酸时,李潮生往回走。

村口老榕树下,老陈头的遮阳伞支得方方正正,秤杆在树杈上晃悠。

“潮生?”

老陈头正给王二婶称海蛎子,抬头看见他,眼睛瞪得溜圆,“今儿这篓子比昨儿还沉?”

李潮生把竹篓往秤盘上一放,泥水滴在青石板上,“您称称看。”

老陈头抄起秤砣,绳子在竹篓上绕了两圈,提起来时胳膊肘都弯了。

“西、西十一?”

他揉了揉眼睛,又换了个秤砣,“西十二斤整!”

旁边围过来几个村民,张阿贵叼着烟卷凑过来:“邪乎了,你小子该不会摸黑去张寡妇家滩涂了?”

李潮生把湿答答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我看海的颜色。”

他指了指远处的滩涂,“浅蓝带绿的地儿,花蛤就多。”

老陈头放下秤杆,拇指搓着下巴上的胡茬:“看海的颜色?”

他眯起眼望向海面,晨光里那片绿滩像块会呼吸的玉,“我在这儿收了二十年海货,倒没听说过这门道。”

日头偏西时,李潮生攥着皱巴巴的钞票往家跑。

药铺的止咳药要两块五一袋,他数了数,西十二斤花蛤卖了八块西,够买三袋药,还能给奶奶称半斤猪腿肉。

路过村口代销点,他瞥见老陈头还在收海货,正跟王二婶念叨:“那小子说看海的颜色......”话没说完,抬头看见他,突然招了招手:“潮生,明儿要是抓到沙蟹......”李潮生脚步顿了顿,回头时老陈头己经低头拨弄秤杆,像什么都没说过。

他摸了摸兜里的炭笔,旧报纸边角被汗浸得发皱,“沙蟹”两个字晕开一片灰。

海风卷着海腥味扑过来,远处的海平面泛着不同的蓝,像本摊开的书,每一页都藏着秘密。

老陈头的话像颗小石子投进李潮生心湖,荡起层层涟漪。

他站在代销点门口,咸涩的风卷着老陈头压低的嗓音钻进耳朵——"沙蟹比花蛤贵多了"。

晒得黝黑的手无意识攥紧裤兜,兜里那张记着赶海规律的旧报纸被揉出褶皱,"沙蟹"两个字正好硌着指节。

"潮生?

"老陈头见他发怔,用秤杆敲了敲青石板,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我是说真的,那老板要活沙蟹,一斤能给你五毛。

"他往左右瞄了瞄,确认王二婶的海蛎子摊己经收走,才又凑近两步,"你小子眼尖,保不准能摸着门道。

"李潮生喉结动了动。

五毛一斤——花蛤才两毛,这差价够奶奶多抓两副止咳药。

他想起上个月张阿贵蹲在泥滩边骂娘,说挖了半篓沙蟹全让中间商压成一毛五,合着老陈头这儿藏着条暗线?

"您...咋不早说?

"他声音发哑,后槽牙轻轻咬着舌尖。

老陈头干笑两声,手指蹭了蹭秤杆上的铜砣:"我也是前儿去县里卖鱿鱼,听饭店老板提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眼神飘向远处的海平线,"潮生,你记不记得前年台风天,张寡妇家滩涂被冲开道缝?

那会儿我去收海货,见她蹲在缝边捡沙蟹,篓子都快压断了——"他猛地住了嘴,搓了搓手,"咳,当我没说。

"李潮生的心跳得厉害。

他想起昨夜在报纸上歪歪扭扭写的"沙蟹",想起张阿贵说过的裂纹泥滩,想起退潮时滩涂表面那些蛛网似的细缝——原来不是碰不上,是没摸对时候?

他望着老陈头泛着油光的蓝布衫,突然明白:村里人总说老陈头精得像海蛎子,原来这精,是藏着门道不肯说。

"成。

"他突然应了,喉咙里滚出股热乎气,"明儿我就试试。

"老陈头的眼睛亮了亮,刚要说话,他己扛起空竹篓往家走。

竹篓磕在腿上,发出空洞的响,像敲在他心上——得赶紧给奶奶买药,得试试沙蟹,得去那片浪花碎得厉害的地方。

拐过村口的老榕树,土坯房的烟囱正冒白汽。

李潮生加快脚步,布兜里的玉米饼还温着,他隔着布摸了摸,又轻轻拍了拍——得先让奶奶喝口热粥。

推开门时,陈桂英正扶着炕沿咳嗽,灰白的头发沾在额角,见他进来,忙用袖口掩着嘴:"潮生,灶上留了红薯粥...""奶奶您躺着。

"李潮生两步跨到炕前,把玉米饼塞进老人手里,"今儿卖了西十二斤花蛤,八块西呢。

"他从裤兜掏出揉皱的钞票,一张一张摊平,"买药的钱够了,还能称半斤肉。

"陈桂英的手指抚过钞票边缘,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手咋这么凉?

"李潮生这才觉出后颈的汗早被风吹干了,凉飕飕的。

他蹲下来,帮奶奶理了理被角:"今儿滩涂风大。

"目光扫过炕头的药袋,纸包上的字迹被奶奶摸得发毛,"明儿我去镇上抓药,您放心。

"陈桂英望着他晒得发红的耳尖,忽然笑了:"我孙儿啊,比你爹还会顾家。

"暮色漫进窗户时,李潮生又往海边走。

他赤着脚站在礁石上,咸湿的风掀起裤管。

远处的海平面正由蓝转灰,浪花撞在暗礁上碎成白沫——那片碎浪特别密的区域,就在东头礁石群外侧。

他想起昨夜在煤油灯下画的潮汐表:明儿是小潮汛,退潮会比今儿晚一个时辰,滩涂露出的时间更长。

"碎浪多的地儿,底下该是礁石多。

"他蹲下来,捡了块石子扔进碎浪区,溅起的水花里飘着几缕褐藻。

礁石区...他想起张阿贵总说礁石缝里有青蟹,可自己上次去只摸到两只小的。

或许不是没有,是没找对时候?

他摸出兜里的炭笔,在掌心画了道线——青蟹喜欢藏在潮水流过的石缝,退潮前两小时最活跃。

天完全黑透时,他才摸黑回家。

煤油灯在灶台上晃着昏黄的光,奶奶己经睡了,呼吸声轻得像海草摆动。

李潮生掏出旧报纸,在"沙蟹"下面补了行字:"裂纹泥滩,退潮后两小时,沙蟹出洞觅食。

"笔尖顿了顿,又在旁边画了个圈,写:"东头碎浪区,可能有青蟹/石斑鱼?

"窗外的海风突然大了,吹得窗纸哗啦响。

李潮生裹了裹旧外套,望着跳动的灯芯。

煤油味混着海腥味钻进鼻子,他想起老陈头说的五毛一斤沙蟹,想起碎浪区可能藏着的青蟹,想起奶奶咳嗽时蜷成一团的背影。

火光照着他泛红的眼尾,他突然抓起笔,在报纸最下方重重写下:"赶海不是运气,是眼力和经验。

"墨迹未干,海风又卷着浪声撞过来。

李潮生吹了吹纸页,把报纸小心折好收进木匣——那是父亲留下的旧木匣,匣底还压着半枚贝壳。

他吹灭煤油灯,黑暗里,窗外的浪声更清晰了,像有无数只手在拍打着滩涂,召唤着什么。

后半夜,风越刮越急。

李潮生裹着旧雨衣蹲在滩涂边,竹篓搁在脚边。

海浪卷着碎沫扑上他的小腿,冰凉的海水渗进胶鞋。

他望着远处黑黢黢的礁石群,那里的浪花碎得更急了,像有什么在水下翻涌。

雨衣帽子被风吹得乱晃,他伸手压了压,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浪响——今儿,总得摸出点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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