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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夫人又跑了免费阅读全文

最爱藕吒的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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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少爷夫人又跑了免费阅读全文是作者最爱藕吒的我的小主角为沈砚承苏临本书精彩片段:凌晨西点的雾色浓得像化不开的把沈家别墅的白墙晕成了朦胧的苏临舟蹲在二楼露台的铸铁栏杆指尖攥着片刚落下的玫瑰花花瓣边缘的红还鲜却被他无意识地捻得发皱——栏杆上爬满的重瓣红玫瑰是沈砚承的手去年从法国空运来的“卡罗拉”品花瓣艳得像燃着的花刺却比普通玫瑰尖韧一此刻正顺着他的袖口往上在手腕内侧划出一道细如发丝的血渗出血又被晨雾浸得发他在等沈砚承书房的灯...

主角:沈砚承,苏临舟   更新:2025-10-08 15:2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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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西点的雾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把沈家别墅的白墙晕成了朦胧的灰。

苏临舟蹲在二楼露台的铸铁栏杆边,指尖攥着片刚落下的玫瑰花瓣,花瓣边缘的红还鲜润,却被他无意识地捻得发皱——栏杆上爬满的重瓣红玫瑰是沈砚承的手笔,去年从法国空运来的“卡罗拉”品种,花瓣艳得像燃着的火,花刺却比普通玫瑰尖韧一倍,此刻正顺着他的袖口往上蹭,在手腕内侧划出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渗出血珠,又被晨雾浸得发凉。

他在等。

等沈砚承书房的灯灭,等巡逻的保镖换岗,等那个每天凌晨唯一的、能避开所有监控的窗口期。

这是他第西次准备逃跑,前三次的狼狈还刻在骨血里:第一次翻后墙时被玫瑰刺勾住睡袍,摔断左腿躺了三个月,沈砚承坐在病床边削苹果,刀刃贴着苹果皮转得平稳,却在他说“想晒晒太阳”时,把窗帘拉得密不透风;第二次藏进保洁车后备箱,刚驶出大门就被沈砚承的宾利截住,男人隔着车窗看他的眼神像结了冰的湖,转头就拆了他藏在阁楼的门锁;第三次偷拿沈砚承的身份证去高铁站,在安检口被保安按在墙上时,看见沈砚承快步走来,蹲下来帮他拍裤子上的灰,手指碰到他发红的手腕,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瓷。

可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苏临舟盯着栏杆下的草坪,雾里隐约能看见自己上次摔落时压折的玫瑰枝,新抽的芽己经长了半尺,却再没开过花。

他摸向窗沿下的缝隙——那是他摸索了三个月才找到的“秘密”,一道被玫瑰藤遮住的凹槽,里面藏着把黄铜备用钥匙,是他趁沈砚承洗澡时偷偷配的。

指尖刚触到钥匙的冰凉,就听见楼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不是脚步声,是沈砚承书房里那盏落地灯的开关声,“咔嗒”一声,在寂静的晨雾里像颗炸响的石子。

苏临舟的后背瞬间绷紧,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滑。

他屏住呼吸,贴着栏杆往阴影里缩,看见沈砚承的身影出现在三楼书房的窗边,穿着那件黑色丝绸睡衣,领口松垮地垮在肩上,手里捏着个白瓷杯,应该是去厨房添热水。

男人的目光扫过露台,没在他藏身处停留,却在掠过栏杆上的玫瑰藤时,顿了顿——苏临舟看见他抬手,指尖碰了碰一朵半开的花苞,动作轻得像碰易碎的珍宝,随即转身消失在窗帘后。

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苏临舟攥紧钥匙,起身时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玫瑰藤,“哗啦”一声,几片花瓣落在他的帆布包上——包里塞着母亲生前的画册,封面是幅未完成的玫瑰,是他偷偷从衣柜最底层翻出来的,沈砚承说那画册“占地方”,几次想扔掉,都被他藏了起来。

他不敢耽搁,踩着楼梯上的羊毛地毯往下走,地毯厚得吸走了所有声响,只有挂在走廊墙上的油画,画里的玫瑰在昏暗里像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画框边缘的金漆反光,晃得他眼晕。

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咔嗒”声在空旷里回荡。

苏临舟贴着墙根往玄关挪,路过沈砚承常坐的真皮沙发时,脚步顿了顿——沙发扶手上放着他昨晚没喝完的热牛奶,杯壁还留着他的唇印,旁边摊着份没看完的文件,钢笔斜斜夹在纸页间,笔尖的墨还没干,像在等主人回来继续写。

他的喉咙发紧,指尖下意识地想去碰那杯牛奶,却猛地攥紧了拳头——不能心软。

沈砚承对他再好,也是把他关在笼子里的猎人,那些热牛奶、那些替他挡掉的催债电话、那些在他发烧时守在床边的夜晚,不过是笼子上镶的金边,再亮,也改变不了他被囚禁的事实。

玄关的门锁就在眼前,黄铜把手被晨雾浸得冰凉。

苏临舟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插进锁孔,刚要转动,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是沈砚承常穿的丝绒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带着点缓慢的节奏,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

“临舟。”

男人的声音就在身后,没有怒意,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却让苏临舟的腿像灌了铅。

他不敢回头,钥匙在锁孔里僵住,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钥匙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砚承身上的雪松味混着客厅里残留的玫瑰香气,像一张网,慢慢把他裹了进去。

“要跑了?”

沈砚承的手指轻轻落在他攥着钥匙的手上,力道不大,却让他连动都动不了。

男人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停在他被玫瑰刺划伤的地方,指腹轻轻蹭过那道血痕,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疼吗?

我早说过,这些玫瑰的刺太尖,别碰。”

苏临舟猛地转过身,眼眶通红,眼泪在睫羽上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沈砚承,你别装了!

你把我关在这里,断了我所有的路,现在又来问我疼不疼,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沈砚承看着他泛红的眼尾,眼底的平静终于裂开一道缝,露出里面翻涌的情绪——不是愤怒,是一种混杂着不安和执拗的复杂神色,像个怕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他伸手想碰苏临舟的脸,却被对方狠狠甩开,帆布包从苏临舟肩上滑下来,掉在地毯上,母亲的画册从里面滚出来,封面的玫瑰被摔得卷了边。

沈砚承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弯腰捡起画册,指尖轻轻拂过封面上的褶皱,动作慢得像在修复一件破损的瓷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没想关你。”

“那你让我走!”

苏临舟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砸在沈砚承的手背上,“苏家己经没了,我爸跑了,我到底欠你什么?

你非要把我困在这里!”

沈砚承的手背颤了颤,他把画册递还给苏临舟,手指碰到对方的指尖时,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

他转过身,背对着苏临舟,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雾,声音轻得像叹息:“你欠我的,不是苏家的债。”

苏临舟愣住了。

他看着沈砚承的背影,男人的肩膀绷得很紧,黑色睡衣的领口下,能看见一点凸起的骨节——那是三年前,沈砚承还坐在轮椅上时,被他父亲派去的人打的,当时他蹲在轮椅边,给沈砚承递冰袋,听见男人低声说:“苏临舟,等我站起来,不会让你受委屈。”

那时他信了,可现在想来,那句话里藏的不是承诺,是猎人布网时的诱饵。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临舟的声音发颤,“杀了我?

还是像现在这样,把我关到死?”

沈砚承猛地转过身,眼底的情绪彻底失控,像被狂风掀起的海浪,里面翻涌着痛苦和执拗:“杀了你?

太便宜你了。”

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按在苏临舟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苏临舟,我要你活着,留在我身边。

你父亲欠我的,你母亲看不起我的,你那些年对我的‘信任’,我要一点一点,慢慢讨回来——死了,就什么都讨不到了。”

苏临舟的心脏像被玫瑰刺狠狠扎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终于明白,沈砚承的“不杀”不是仁慈,是比死亡更残忍的惩罚——他要把自己留在这个华丽的囚笼里,看着自己挣扎,看着自己痛苦,用“爱”做枷锁,一点点清算过去的旧账。

“你放开我!”

苏临舟拼命挣扎,却被沈砚承死死按在墙上。

男人的脸凑得很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的额头,呼吸里带着雪松和玫瑰混合的气息,烫得他脸颊发疼:“放开你?

然后让你去找你那个跑掉的父亲?

让你像你母亲一样,觉得我是个心术不正的疯子?”

他说着,另一只手伸到门后,“咔嗒”一声,把玄关的第二道锁也锁死了。

苏临舟看着他手里转动的备用钥匙——和自己藏的那把一模一样,突然意识到,窗沿下的那把钥匙,根本不是他的“发现”,是沈砚承故意放在那里的诱饵,等着他上钩,等着看他挣扎的样子,等着用更紧的锁,把他牢牢拴在身边。

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苏临舟停止了挣扎,眼泪无声地落在沈砚承的手背上。

男人的力道渐渐放轻,手臂慢慢环住他的腰,像在拥抱,又像在确认他没有消失。

客厅里的玫瑰香气越来越浓,混着沈砚承身上的气息,把他整个人裹在里面,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这个笼子没有铁栏,却比任何牢笼都更冰冷,因为它用“爱”做伪装,用“不杀”做威胁,让他连逃跑的勇气,都在一点点被磨碎。

窗外的雾渐渐散了,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沈砚承的背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无法跨越的屏障。

苏临舟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地毯上散落的玫瑰花瓣,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些被摘下的玫瑰——沈砚承不会让他死,因为死了就没了“讨债”的对象;他也逃不掉,因为猎人早己布好了天罗地网,只等着他在这笼中,慢慢耗尽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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